“说说吧，你都查到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白唐这才松口：“雪纯提交的申辩证据不足，调查小组还要进一步的调查。”

司俊风神色如常，一点也不意外会在公寓门口见到她。

司俊风也已扶住了程申儿，目光却在飞速寻找。

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，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：“莫小沫，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，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，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
是这只小熊让她想到了杜明，杜明也没有什么给她，除了谎言。

“蒋奈，你还年轻，有什么想不开的！”祁雪纯气愤的呵斥。

“收一副碗筷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菜照上。”

“你马上跟我回去，这件事我再慢慢跟你说。”他催促道。

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，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，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

程申儿点头：“你做得很好，下次我再跟你约。”

然而半小时过去，司云还是没有出现。

“司先生，我不打扰你们了，如果您想起什么，麻烦第一时间联系我。”说完她转身要走。

她赶紧将手机放回原位，自己也假装熟睡。

莫子楠当然不会在这里和莫小沫共度生日，她只是点燃了一个廉价的生日蛋糕，默默为莫子楠庆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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